44小說網 > 霍總別作了夫人搬空你的家產了霍庭寒寧暖 > 第232章 攔住寧暖,不能讓她流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刪掉我的通話記錄。”

霍庭寒看了一下時間,發現自己昏迷了一天,這一天的時間,能做很多事情。

他馬上給之前的醫生打電話,那邊顯示關機了,根本沒有人接聽。

霍庭寒的心中出現一股不好的預感。

寧暖一直不想要那個孩子,會不會已經……

他擔心已經來不及了,不顧蔣月的阻攔,拔掉了手上的輸液管。

腳剛落在地上,腿上就傳來一陣刺痛感。

“庭寒!你到底要做什么!”

蔣月看到霍庭寒這么倔強,非要下床,“你告訴我,我幫你,可以嗎?”

她已經沒有機會當奶奶了,可不能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出事。

霍庭寒推開了蔣月的手,“你是我的母親,我不能打你,也不能罵你,但是請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私人感情。”

這些年受她的控制已經夠了,現在還想要再控制他的私人感情。

“你要去找寧暖,對嗎?”

蔣月提到寧暖的名字,心里就一陣發寒。

“對,我要去找她。”

霍庭寒已經適應了腿上的刺痛感,勉強穿上了鞋,“她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把我的孩子打掉。”

“霍庭寒,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寧暖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種,不是你的!”

“只要我想,孩子就是我的。”

只要他覺得孩子是他的,孩子就是他的,跟任何人沒有關系。

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絕對沒有轉還的余地。

蔣月愣了一下,她已經明白了霍庭寒的想法。

他的確不知道孩子是他的,但是他無所謂孩子是誰的。

他現在只是一直在拿孩子當做借口,想要跟寧暖復婚,想要跟寧暖重新開始而已。

孩子不過是霍庭寒的擋箭牌,所以他已經無所謂孩子是誰的種了。

“所以,你根本不在意孩子到底是誰的,只要是寧暖的,你都要是嗎?”

蔣月冷笑。

“嗯。”

霍庭寒冷淡地應了一聲。

蔣月要被他氣死了,但是霍庭寒也提醒了蔣月,孩子就是霍家的,霍家怎么會絕后呢。

既然寧暖懷了霍家的孩子,那這個孩子就是霍家的了,孩子的去留輪不到寧暖做主。

霍庭寒的電話響了,是秘書打過來的。

“公司出了什么事嗎?”

“公司沒有出什么事,是寧小姐出事了!”

秘書的聲音很著急,“霍總,寧小姐預約了今天的手術,馬上就要開始手術了!”

霍庭寒的臉色煞白,不顧腿上傳來的疼痛,起來朝著醫院外面走去,他不斷地撥打給寧暖做手術的醫生。

醫生的電話一直沒有接通。

他的心中是強烈的不安。

這個孩子是他跟寧暖唯一的機會,這個機會不能就這樣毀在了寧暖的手里。

“庭寒!”

蔣月在后面追不上霍庭寒,看到他跌跌撞撞的樣子,她的眼神冷了下來。

既然他這么喜歡孩子,她也需要霍家有繼承人,正好寧暖可以幫他們霍家生了這個繼承人。

即使如此,她也不會允許寧暖嫁進霍家的大門。

去母留子!

這四個字從蔣月的腦海中閃過。

她給之前的醫生打電話。

電話一直沒有接聽,蔣月有些著急了,如果寧暖流掉了孩子,那么霍家真的絕后了!

只能不停地換著手機號給那邊的人打電話。

終于有人接了。

“太太,您找我什么事?”

電話里的人很恭敬。

“攔住寧暖,絕對不能讓她做手術!”

蔣月的聲音很著急。

“我查一下。”

對方一查,發現寧暖馬上就要進手術室了,“太太,寧小姐的手術馬上就要開始了,現在應該要進手術室了!”

“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要給我攔下!絕對不能讓她進手術室!她還懷著我霍家的種!”

蔣月著急忙慌地跟著出去,希望能在手術之前攔下寧暖。

她腹中可是霍家唯一的希望了,千萬不能有事。

如果她的寶貝孫子有事,她絕對會要了寧暖的命!

——

“暖暖,不要害怕,媽媽會一直陪著你。”

“暖暖,爸爸在,不要怕。”

寧暖還沒有進手術室,寧嚴跟許詩詩緊緊握著她的手,擔心她害怕。

“媽媽知道很疼,但是我們的暖暖最乖了,不要怕疼啊。”

許詩詩已經開始說胡話了,前言不搭后語的。

寧嚴把臉撇向了一邊,他不忍心看寧暖,擔心看到她的臉以后會再次把她拽回家,不會讓她去做手術。

他已經說過了要尊重女兒的決定,又不能反悔。

“爸媽,很快就結束了,你們不要擔心,有些女人都是開藥回家自己流呢,我已經很幸運了。”

寧暖不安慰他們還好,一安慰他們,他們更忍不住心疼她了。

“傻孩子,你好的不比,你比跟別人比什么慘。”

寧嚴瞪了她一眼,但是發現自己的情緒控制得不是很好,馬上又后悔了,“哎,你看看我這張嘴,怎么就不能好好說話。”

“爸媽,不過是一個小手術而已,又不是去送死,也不是絕癥,沒有必要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

寧暖笑著看著他們。

醫生已經進來了,“寧暖,到你了。”

寧暖深呼吸一口氣,手不自覺地撫了一下腹部,“對不起。”

她低聲跟腹中的孩子道歉。

媽媽福薄,留不住你。

在醫生的催促下,寧暖走進了手術室,她躺在了冰冷的手術床上。

醫生看到她的神情,又問了一遍:“想好了嗎?”

“嗯。”

寧暖點頭。

她已經想得足夠清楚了。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難受。

她注定跟這個孩子沒有緣分,上一世是這樣,這一世也是這樣。

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她聽到冰冷的機器碰撞的聲音,還沒有碰到她的身體,她就已經感覺到了刺骨的冷意。